本帖最后由 杨善梅 于 2015-10-26 13:32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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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A* \4 J8 a' [6 S( | 于是我便有了一段发自内心的感慨:当年的我是因为被那些所谓的混蛋逼得走投无路,在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情形之下,铤而走险的撞进男人们的世界里,有模有样的干着机修工的岗位。我在不断的与自己的体力与体能进行挑战,我战严寒,斗酷暑,每天都是白天与晚上连轴转,一干就是十五六个小时,早已超过了我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但你老板还是不肯放过我,非得要我加班,加班,再加班,一直到后来累得中暑,趴倒在车间走不动路为止。1 k$ [( x& e% w; }0 B1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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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我在机械同行中着实演绎了一场不大也不不的革命,让从事机械的女性有了一部属于自己的神话故事。同时也让慈溪那里的老板们找到了一条用人方式的最佳捷径——女人的工资就是便宜。当年我辛苦努力与付出,并没有给自己换来多少银子与鲜花。相反的,却把自己累得身体大病一场,我为了治病,只好回家,前前后后,一共花去人民币两万五千多元,逐将我头两年在慈溪打拼的全部积蓄花得一干二净。我很无助,当年我回家治病时,男人的家人对我的病情是不闻也不问,他家人看到我娘家老屋旁边的三岔路口上,被我倒满了中药饮片的残渣。但他家的人只是从药渣上轻轻踏过,就像个没事人样,最多只是低头向自己的脚下下意识的看看而已。哎,人穷了也就啥也不是了哦,NMD,从别人门前经过,人家的看门狗都要对着我多吠几声。俗话说,狗咬穿破衣的,这句话放在当年的我身上,乃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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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虽然这件事已经过去很多年,当年在那几个慈溪做齿轮老板眼中的我,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拆机大王,只是有一把粗力,除了搬扳手比别人更有劲之外,剩下的便是一点技术也没有,乃一无是处的女流之辈。我晕啊!他大爷的,老子都离开慈溪这么多年了,你TMD,怎么还癞蛤蟆想吃天鹅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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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K$ h: r% T6 {' p6 E 我一直很困惑,TMD,中国都已经解放很多年了。怎么几千年的封建制度残留,至今还一直根深蒂固的存在于老板们的心目这中呢?中国男尊女悲的局面到何时才能了却!在农村,女性在家庭中的经济地位也不是很高。在工厂,女性的地位也是一个样。我只能是一声长叹,哎!男女平等的日子只怕是永远等不到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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