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造飞机的牛淫么
本人一直有自己造飞机的想法,固定翼的话想对简单,但是对于起飞降落有一定限制。直升飞机的话造起来难度要大些,大家有什么好的建议和想法么? 固定翼,双座,玩过,机是米国的,桨也是,其它是薄壁无缝管,帆布蒙皮的,不超过20万,时速大概100,耗油量与轿车一样,直升机复杂,另外太危险,操控要专门训练,一般人玩不了,遥控还行,劝你玩玩固定翼算了,没有什么危险性 呵呵也是这样想的但是固定翼需要比较宽阔的场地 这比较麻烦
恐高:L
恐高:L 哈哈 这个没法装弹射器,或者弹射出去有可能 安全返回就难了 问问强人 ,发动机是怎么搞到的? 有胆可以直接飞,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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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5月14日,伊夫·罗西把喷气引擎绑在自己的背上,跳下飞机,成功飞越英吉利海峡。在多数人看来,罗西的举动近乎疯狂。然而正是像他这样的疯子可能发明个人飞行器。
温暖的冬日阳光穿透早晨的雾霭,南弗兰德灯塔上空豁然开朗。灯塔位于英国多夫港的白色悬崖上方,标志着英吉利海峡最狭窄处,这里距离法国海岸只有22英里。用肉眼无法分辨出对岸的海天交界处,但是一点点的雾霭不能干扰正在穿越海峡的物体。我和其他约100名记者满怀期待地站在灯塔下,在没有一丝云彩的蓝天上寻找“喷气人”(Jet Man)。他是一名瑞士飞行员兼业余航空工程师,名叫伊夫·罗西。他要向世界证明人也能像鸟一样飞翔。
几分钟前,我们得知,罗西从对岸的法国格里内角出发。他从一架位于6600英尺高空的飞机上跳下,打开背上的8英尺2英寸长的折叠翼,再打开推进器。在4个小型喷气引擎和一点顺风的帮助下,他应该以每小时134英里的速度在海峡上空约1英里的地方飞翔。“半个世界的媒体都来了,确实让人激动,”一位当地电视台记者说。她有些夸张了,虽然国家地理频道将于全球164个国家转播这一创举。
罗西计划降落在我们前面一块修剪整齐的草坪上,以显示他设计的飞行装置的可靠性和应用前景。但预定的飞行日期一再拖延,两天后,多佛港开始笼罩着悲观气氛。有人说罗西的自制飞行翼不稳定,他的燃料供给几乎没有经过远距离测试;如果遇上气流或燃料耗尽,迫使他半途丢掉飞行翼,他将掉进世界上最繁忙的航道。他可能被降落伞缠绕,或者淹死。
“他绝对是个疯子,不是吗?”一名记者大声说。“我的意思是,他似乎没怎么练习过,他有吗?”一名摄影记者插嘴说,“就像刚才有人说的,多数打破纪录或者保持纪录的人都死得早。”为罗西护航的飞机和直升机出现在悬崖上空,但它们比罗西大得多,也明显得多。在发现他的身影前,我先听到了他背上的引擎发出的轰鸣声。“看见一个小点儿!”有人大叫。“你看见他了?”然后一朵蓝绿色的花在空中绽开,人们看见了罗西的降落伞。“他成功了!”一名电视台记者对他的摄像机大喊。
从罗西下落的抛物线判断,他降落的地点明显比草坪要远。记者和围观者开始朝他可能降落的新地点奔跑。罗西背着翅膀,扑到地上,落在一堆灰尘和稻草中。一群气喘吁吁的保安拦住周围试图冲上去的人群,帮助他把翅膀脱下。当他们扶着他朝灯塔走去。摄影记者们兴奋了,举着相机上蹿下跳。
一名记者大叫:”伊夫!伊夫!看这里,求你了!”
“站回去!回去,请回去!”个子最高的保安凶巴巴地呵斥兴奋的人群。“继续走,请继续,对了。谢谢。”
“干得好,干得好!”媒体记者及围观者被控制住后,罗西才慢慢从灯塔中走出,非常随和地说:“你们好。”然后他花了两个小时用英语、法语和德语回答问题。走近看,他完全不像一个不怕死的超人,完全不像刚刚从天而降的漫画英雄。
他秃顶、两鬓斑白,符合他49岁的真实年龄。他身材却没有多数中年人那样臃肿,简直可称为骨瘦如柴,防火飞行服装穿在他身上像挂在衣架上。他脖子上还挂着一副老花镜,倾听人说话时喜欢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用一双深邃清澈的蓝眼睛研究每一个记者。他微笑着,重复回答。因为大家几乎在问相同的问题。他的回答并不像一个钻牛角尖的狂人。“我只是个普通人,”他用带法语口音的英语回答,“一个实现了像鸟一样飞行梦想的普通人。”
穿越英吉利海峡也许像一个梦想的顶点,但事实上,罗西的梦才刚刚开始。他研制飞行翼已有10年,耗费了不少钱,用他的话说,每年花掉的研究费用“足够买一辆豪华跑车”。2007年,瑞士钟表公司Hublot和罗西签约,成为他的赞助商。在雄厚的资助下,他的研究终于“走出”家庭车库。他可以借助风洞等昂贵的研究工具,并可以回报多年来帮助他的朋友。
现在,罗西终于可以开始梦想,在不久的未来——也许是两年后——他的飞行翼不仅可以直接从地面起飞,并简便到人人都能使用。忘记个人喷气背包吧;罗西的目标是让个人喷气飞行翼走向大众,或者至少让有跳伞经验的人能够享受用翅膀飞行的自由。但现在的飞行翼使用起来还过于复杂,罗西和他的研究小组正在设计一个更简单、更容易操作的。罗西说,“一个人人都能使用的版本。”他严肃地谈到举行一次规模空前的空中杂技表演。
但是很少有人能像罗西一样驾轻就熟地在蓝天中飞翔。他曾是瑞士空军的战斗机飞行员,现任瑞士国际航空公司的空客机长。他有丰富的跳伞经验,擅长空中冲浪、驾驶悬挂式滑翔机。控制飞行翼需要他的全套飞行技巧。他说要“和所有人分享像鸟一样飞行的梦想”不知是否缘于过分乐观或是头脑发热。
在使用飞行翼时,罗西更像“鸟人”而不是飞行员。飞行翼没有任何驾驭装置:没有控制飞行路线的操纵杆或方向盘。他的身体就是机身和方向舵。一只手控制燃料,他通过偏转头、拱起背部等细微的肢体动作改变方向。罗西并非第一个用翅膀飞行的“超人”。奥地利人菲利克斯·鲍姆加特纳曾于2003年依靠没有动力的翅膀成功滑翔穿越英吉利海峡。罗西和这类特技超人的不同之处在于,他在飞行途中可以爬升到更高海拔。为确保飞越海峡所需的滑翔距离,鲍姆加特纳必须从3万英尺高空起跳,使用没有马达的翅膀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减小自由下落的速度,延长滑翔时间,造成飞行的假象。这类翅膀可以改进滑翔比(glide ratio,水平和垂直运动距离之比),但效果有限,除非有4个涡轮引擎,一路推着你前进,这正是罗西与众不同之处。背着一副翅膀慢慢向下滑翔和抬起头朝着太阳向上飞翔是截然不同的感觉,罗西对此早有感触。
他的翅膀由玻璃纤维制成,包裹在碳纤维骨架外,内部填充电子控制装置、电线和两个玻璃纤维油箱,分别可以容纳3.5加仑喷气燃料。恰好够穿越英吉利海峡。总共用时9分32秒,是迄今为止罗西持续时间最长的一次飞行。(最初为了容纳更多燃料,他尝试过把整个中空的飞行翼用作油箱,但燃料蒸汽有腐蚀作用,损坏翅膀夹层的泡沫。)加满燃料后,翅膀重121磅。涡轮引擎由模型飞机和军用无人飞机的引擎改造而成,由一家叫JetCat的德国公司设计,适于高空点燃。为防止引擎空中爆炸伤害罗西,其外部包裹着凯夫拉尔纤维保护层。
飞行翼的每个部分都是定制的,机械部分出自罗西之手,罗西的老友兼合作伙伴阿兰·雷伊负责结构。罗西拥有一家叫ACT Composites的公司,专门生产高强度特殊纤维材料。设计过程中最大的挑战是让翅膀折叠。为便于滑翔,飞行翼的翼展必须足够长,但又必须能够通过Pilatus Porter(跳伞运动员常用的飞机)的舱门。最终他们决定采用三段式结构,中间部分可以像背包一样背在身上,翼尖部分可充气。最终,他和罗西完成一个既能折叠又能支持4个涡轮引擎的模型。
“最初,没有引擎的翅膀已足以让我满意。”罗西说。之后他尝试加装了2个引擎。之后又增加了两个引擎。添加动力后,几乎可以45度的角度往上飞。“人总是不能满足——这是天性。”他笑着说,“我想要达到通过技术能够达到的极限。”
最终目标是一副更轻、动力更强大的翅膀,使他能够像超人一样俯冲地面,在最后一刻调转方向垂直爬升。听罗西的口气,这个目标绝对可以实现,只要能按部就班,一步步做下去。但是,要招募到像他一样胆子技术兼备的试飞员可不容易。从一开始就和罗西合作,有28年高空跳伞经验的职业摄影师布鲁诺·布罗肯就毫不犹疑地一口拒绝了罗西的邀请。“想着喷气引擎就在离你的双腿几英寸的地方燃烧,实在让人毛骨悚然,”布罗肯说,“我目睹了太多次试飞,看到飞行翼在空中失控,看着他背朝下迅速旋转,心想这次他恐怕要完蛋了。我还是呆在地上拍照好了。”
罗西居住在日内瓦以南的尼翁。他家的房子是一幢有些破败的二层楼泥灰建筑,窗外可看到美丽的日内瓦湖。我拜访那天,院子里的草坪上蒲公英盛开。起居室里空荡荡,没有什么东西,一个巨大的扬声器上放着一只老鹰标本,它张开翅膀似乎随时要俯冲下来。罗西的降落伞,就是在多佛上空引起一片惊叹的那个,正摊开来铺在地板上。家具寥寥无几,包括一个松木书架,上面摆放着关于飞行、登山、哲学和婚姻指南的书,还有一本布罗肯拍摄的跳伞画册,扉页上有向罗西致谢的题词:“感谢那些令人惊心动魄的时刻。”屋内简单的陈设显示了主人对室内装饰毫不在乎。罗西心思显然扑在其他地方,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
罗西在考到驾照前获得了飞行员执照。瑞士实行义务兵役制。当罗西加入瑞士空军飞行学校时,已经有34小时的飞行经验。他并非最优秀的飞行员。但技术全面。在包括飞行、射击、体能测试的全面考试中获得最高分。他还保留着那次获得的奖牌,和他的第一张飞机票保存在一起。奖牌上刻着这样一句话:时刻准备飞翔。
在那之后,罗西从未离开过蓝天。他驾驶过美国的诺思诺普F-5老虎II战斗机、英国的猎人战斗机,在法国的幻影III战斗机中飞行超过1000小时。他有20年驾驶民航客机经验,完成了至少1400次高空跳伞。1992年,他迷上了空中滑板,第二年在世界首届空中滑板锦标赛中取得亚军。就在此时,他碰到了他的一位体育偶像,法国人帕特里克·德·盖伊阿登。盖伊阿登正尝试穿着带翼的飞行服跳伞。
德·盖伊阿登设计的飞行服在手和腿之间有双层尼龙蹼,打开后像蝙蝠的翅膀,内部装满空气,又像现代降落伞,让他能在空中滑翔更长时间。罗西深受德·盖伊阿登发明的启发。但他有自己的一套阻止自由下落的想法。他设计了一块5英尺宽的滑板,想用它空中冲浪。德·盖伊阿登和其他人都认为这东西太危险。1998年,德·盖伊阿登在夏威夷测试新飞行服时意外去世。两周后,罗西把它的滑板带上蓝天试验。
开始一切顺利,直到拉开伞索时才出现问题。由于高空空气稀薄,在5000英尺高空,减速伞被吸到滑板下方,导致主降落伞无法打开。罗西试图用手把伞解开,但绳索纠结,无论如何也扯不开。滑板带着他在空中迅速旋转,像离心分离机一样弄得他头晕目眩。迫不得已,他决定抛弃滑板,用刀割下主降落伞。此时他像自由落体一样垂直掉向地面,到大约1900英尺时,他打开备用降落伞,12秒钟后触地。德·盖伊阿登是正确的,用大滑板在空中冲浪太危险。但这次死里逃生的体验反而刺激罗西另辟蹊径,寻找新的方法。在他看来,这次历险并非凶兆,而是一次挑战。
他曾考虑过在德·盖伊阿登的飞行服技术的基础上继续研究,但又觉得不甘心,认为自己能够做得更好。如果像真正飞翔,需要真的翅膀,不是薄薄一层像蹼一样的东西,而是像飞机机翼一样张开的坚固耐用的翅膀。他的第一副翅膀用胶合板和聚苯乙烯泡沫塑料制成,将自由下落的时间延长了半分钟,这30秒钟足以让他坚定信心,继续研究下去,他不断改进设计、制作模型、试验,反反复复坚持了10年。
最不可思议的是,经历了这么多次的危险测试,他竟然从未受伤。像优秀的飞行员一样,罗西在安全防护问题上小心翼翼。他的第一道工序是研制一个脱落装置,便于在紧急情况下和翅膀脱离。最先从汽车安全带上受到启发,经过多次改进,现在连接翅膀和人体的索套用硬塑料制成,像夹子一样从后面把身体包裹在里面。只需拉动一条保险索就能使翅膀和人体分离,与此同时,翅膀上的喷气引擎自动关闭,打开降落伞保护翅膀安全着落。罗西在试飞时至少有20次遇到突发情况,不得不脱离翅膀,每次他都会默默祈祷,他的宝贝机器能够毫发无损安全着地。他说他永远会准备一套“B计划”。最好的安全措施就是时刻掌握高度,他佩戴一个可发声通报高度的特制头盔,提醒他在离地面2600英尺时必须打开降落伞。
虽然身上没有受伤,罗西的爱好却带来了其他问题。他差点儿因此丢掉航空公司的工作。他的婚姻成了牺牲品。“我几乎时刻在考虑飞行翼的事情。当进展不顺利时,变得脾气暴躁。她成为出气筒。”罗西谈到前妻时说,“把想法变成图纸,变成最终的实物,这是这辈子让我觉得最有成就感的事情。这才是我最最需要的东西。在办理离婚时,我必须在心里证实自己的选择。”
一个平凡的普通人如何能理解罗西的狂热?这果真是个感觉问题吗?我无法背着罗西的翅膀亲身尝试,但我至少希望体验一下让他如此执着的动力。我想,从一架飞机上跳下来,多少能够找到些相似的感觉。于是,去年9月底一天,我拜访了纳沙泰尔湖边的Yverdon飞机场。跑道两旁栽种着白杨树,Valais跳伞俱乐部的成员正在准备他们的降落伞,五彩缤纷的降落伞铺在草坪上,像美丽的图画。
罗西的最初几次试飞就在这里完成。俱乐部指导员克里斯蒂安·兰德里在下午的阳光中眯缝着眼睛说,“我们从一开始就在追逐他的冒险。对于他那类人,不可能的事情也会变得可能。我不知道在未来他的发明是否能为所有人所用,但只有100%执着于目标的人才能推动这个社会。法语里有句话:‘metro,boulot,dodo(地铁、工作、睡觉)’,如果人人都这样过日子,我们和绵羊还有什么区别,什么都无法进步了。我们需要像伊夫一样的人。”
兰德里穿一件印着漫画人物丁丁的T恤,挺着一个略显富态的肚子。脸长得很符合空气动力学:尖尖鼻子,头发剃得精光。他带着沉稳的微笑,是那种跳过5000次伞的老手的典型表情。得知今天带我跳伞的不是他,我觉得有点儿失望。低头看手表,已经5点了,我不知道今天是否还来得及,说实话,心里还不是很确定是否要跳。
然后,有人给我看了一段法语的短教学录像。我套上一件跳伞装,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坐上了当天最后一趟飞机,也是这个跳伞季节的最后一趟飞机。一名高大的指导员给我套上装备,把我交给下一位指导员。他刚从天上跳下来,名叫丹,第一句话就说,“我的英语不太好,不过还行”。他用一个金属扣把我铐在他胸前。我们一前一后,蹒跚地走向飞机。我还没有明白过来,发现已经坐在丹的大腿上。机舱里还有其他7个人,都是年轻而富有经验的跳伞爱好者。飞机盘旋上升,估计他们要做个准备出发的手势,但是他们没有击掌,而是伸出两个手指互相碰了碰。然后一个人从座位上跳起来,冲向前拉开舱门。
冷风和引擎咆哮的声音涌进来,其他人相继跳了下去。丹和我挪向舱门边。我伸长脖子,看了看下面的田野。我坐在门边,伸出两条腿晃悠着,觉得极其不安。我的姿势就像坐在沙发上,只是,下面1英里都空荡荡没有任何东西阻挡。突然,毫无预兆,我被推了出去。我紧张得忘记呼吸。丹用手托着我的下巴,把我的头拉向正确位置——拱起脊椎,屈膝,伸手向前。这是和子宫中胎儿的姿势完全相反的姿势,和我的直觉反应完全相反。当我缓过气来,向下看,夕阳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农田被切割成几何图形。我丝毫感觉不到丹就在我背后,真有点儿飞翔的错觉。
丹打开降落伞,我们朝白杨树飞去,在他的引导下,我们在一块草坪上降落。一个叫史蒂芬妮·玛米尔的跳伞爱好者冲上来,她是罗西的一位老友,我们在多佛目睹罗西飞越海峡时认识。她满脸笑容,咧着嘴问我,“现在你明白了吗?”是的。就在落地的刹那,我立刻想要再跳一次。
然而,空中滑板和在指导员带领下跳出飞机绝不可同日而语。正如滑翔和飞行之间大有差别一样。“这仍然是个模型,并非100%可靠。”罗西说,“每一次试飞仍然难免紧张。”没有比罗西跳出飞机的那个时刻更令人胆战心惊的了:他的助手点燃4个涡轮引擎,他把翅膀一端伸出舱门,脚踩上舱外的踏板,身体一侧向外倾斜,倒出舱门。他必须调整身体,让头朝下,然后按下充气开关,让翅膀完全张开。他一边寻找适当的速度,一边调整体侧的手柄。然后略微拱起背部,如果一切顺利,他将向上攀升。时机取决于他对风力大小的估计。如果他打开油门,而燃料未能在精确的万分之一秒内抵达引擎,自动控制系统将判断为引擎故障。这样一来,两个平行引擎将自动关闭,以避免发生旋转。这是JetCat公司在设计引擎时增加的一个安全措施。目前,罗西的飞行翼最大的问题在于它略微弯曲,当引擎熄火后,会导致剧烈的右向旋转。一切发生在转瞬之间,毫无警告。每当发生这样的情况,罗西头盔上的摄像机拍摄的画面看着就令人头晕目眩。
负责飞行翼风洞试验的工程师史蒂芬·冯·博尔根对于罗西驾驭飞行翼的能力惊叹不已。他解释说,“飞行翼无法自行维持某个飞行高度,这好比骑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因此,在研制新版飞行翼时,罗西和设计小组决定把翼展缩减为6英尺,恰好能闯过Pilatus Porter飞机的舱门,不再设计为折叠式,省却折叠机械装置的重量和操作的麻烦。他已经试验过一个粗略的无需折叠的版本,细节还需要经过进一步风洞试验。
最终版本可能近似三角形,用以补偿因翼展变短而失去的升力,引擎的马力也可能随之增加。JetCat正在研制一对马力更强大的引擎,每个引擎具有154磅推进力,而原来采用的4个引擎每个的推力只有48磅。这意味着两个引擎可负载308磅,其中包括飞行翼重量,罗西的体重,如此一来,动力和重力比达到1比1,理论上,罗西可以像超人一样自由飞翔。但首先,他必须研制一个自带动力,能在600英尺(而非2600英尺)安全打开降落伞。
罗西的最近一个目标是,用新飞行翼完成空中杂技表演。也许就在明年。地点暂定美国大峡谷。观众可以在峡谷边观看他在和他们视线水平的高度翱翔。对于罗西而言,有无观众非常重要。他并不期待粉丝的追捧,而是希望有人担任目击证人。他要让人们相信,人类不仅能够自高到低地滑翔,还能展翅高飞。
但我怀疑他到底能飞多高?无数先驱在尝试各种各样的飞翔方式时壮烈牺牲。他和他们之间的区别当然不是对信仰执着的程度。即使有各种后备方案、一丝不苟的设备检测、毫无漏洞的安全规则,有时候梦想仍然可能在瞬间灰飞烟灭。罗西给我讲述过另一次遇险经历。大约是在飞越英吉利海峡前夕,在西班牙上空测试时,飞行翼突然发生剧烈旋转,他举手贴近耳朵,这个动作经常能帮助自己化险为夷,但这次失败了。他快速下落,逼近极限高度,但他不想脱掉飞行翼,他舍不得冒险损害如此珍贵的设备。于是他在引擎仍然运转的情况下拉开降落伞。伞盖下顿时浓烟滚滚,他被熏得失去方向感。落地后,他发现自己掉进了一个自然保护区,周围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一头母马看着他这个从天而降的异类。“我背着高科技的现代装备掉进了一幅仿若天成的山水画。”他摇头品味着其中的讽刺意味,“谁错了?一方面,我认识到我的所作所为是绝对反自然的。我知道,如果我是一只鸟,就该长着翅膀和羽毛。另一方面,我是人类。我要造的不仅是翅膀,对于我而言,这也是个人的升华。去创造事物,发现新的东西。”
文:Eric Hagerman
楼主有想法!我在这里用力顶!
呵呵 还是固定翼吧,刚开始接触还是这个好做一点。 可以晚上去公路做实验。找偏僻一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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